坐在里面的夭夭在这时回了周其仁一句。
周其仁应了一声,说:“那么现在,先将银针消毒。”
夭夭将周其仁交给他的针包打开,取出银针放在火上消毒,同时回应着周其仁:“先生,已经消毒。”
周其仁说:“先入神庭……”
周其仁说一个,夭夭扎一个,一直说道最后一个,花枕月的身上从头到脚都扎满了银针,夭夭抹了额头上的汗,冲着门外说:“先生,已经……做好了……”
夭夭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一点声音也无了,只听得咚的一声,周其仁吓了一跳,说:“不好,夭夭体力不支,晕倒了,灼灼,进去看看情况。”
“是,先生。”
灼灼答应一声,立即推门走了进去,果然如周其仁所料,夭夭倒在地板上,双目紧闭,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花枕月也早已昏睡过去,人事不知,只身上的银针骇人眼目,灼灼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说:“先生,夭夭只是太累睡着了。”
周其仁问:“花枕月情况如何?”
灼灼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又重新查看了一下花枕月的情况,说:“花枕月么事,睡得可香。”
周其仁听闻松了一口气,任无忧同唐醉影也松了一口气。
周其仁说:“你就留在里面照顾他二人,切莫让花枕月动到身上的针。”
灼灼答应了一声:“我知道啦。”
施针过程,从头至尾,进行了两个时辰,周其仁双腿都要坐的麻了,转过身来,舒展双腿,任无忧又凑过来,说:“大神医,现在怎么样?”
周其仁拿眼睛看了看僵硬的双腿,任无忧及其有眼力价的轻轻给周其仁捶起双腿来,笑眯眯的说:“舒服吗?”
周其仁指着腿,说:“往下一点,稍微用点力。”
任无忧便按照周其仁说的去做,又问:“舒服吗,花枕月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