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枫沉吟一声,缓缓摇了摇头,说:“你说的事情,我并不知晓,不知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是何怪疾,尸体又被何人拉走,可有眉目?”
任无忧一双眼睛盯着刘枫的眼睛,说:“是当兵的拉走的,将尸体抛入到鬼王河当中,这也就是鬼王河异常的由来,那些夜里的凄厉哀嚎,便是由此而来,二皇子当真不知道吗?”
刘枫目中由疑惑变为惊讶最后又变作愤怒,说:“任无忧,你在怀疑本王?”
任无忧迎上刘枫的目光,说:“这附近只有二皇子的军队和东风王的军队,东风王被围困在城里,无法外出,敢问,还有哪里有当兵的,这样的事情,当兵的又怎敢胡来。”
“任无忧!”刘枫用力一拍面前的桌案,大声的说:“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本王是何种人品,你还不知晓吗,伤天害理,残害百姓的事情,本王怎么会做,一别数月,为何你会变成如此模样,变得我都快不认得你了。”
唐醉影一看二人说话僵住,伸手拍了拍任无忧的肩膀,看向刘枫,双手作揖,说:“二皇子请先息怒,任无忧他只是太过着急,既然二皇子不知,那么,也请二皇子能将事情调查明白,还一个真相,也让百姓可安居乐业,不受残害。”
唐醉影打了个圆场,刘枫的气这才缓缓降了下来,唐醉影趁热打铁,又推了任无忧一把,说:“还不向二皇子请罪。”
任无忧皱着眉头,不甘不愿的与刘枫说了一句:“是我太过着急,说了不敬的话,请二皇子恕罪。”
“算了。”刘枫一摆手,说:“看在久别重逢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多谢二皇子。”唐醉影代任无忧行了个礼。
晚宴不欢而散,唐醉影拉着任无忧出了刘枫的大帐,来到外面,任无忧仍旧是一脸的不高兴,说:“查不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的。”
唐醉影摇了摇头,说:“没人要你离开,只是,这是剿匪大营,权利所限,你那样直接就问,让二皇子如何自持,即便事情是他做的,会承认吗,任无忧,冷静行事,想好了再说。”
“我……”任无忧只说了一个字便停住了,扁着嘴巴,应了一声,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冲动了。”
两人说了两句话,正准备回刘枫给他二人安排好的营帐之时,看到迎面走来一人,穿着宽大的袍子,手上拿着一根拐杖,拐杖的上头还坠着一个骷髅的挂饰,面上擦得很白,一双眼睛倒是精光四射,目光落在任无忧同唐醉影的身上,那种目光让人觉得冷冰冰的,平白的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