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无忧看过之后,又去看第二幅话,第二幅画上画着万顷良田,稻谷丰登,旁边同样有两句诗,写着: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唐醉影,这不是诗圣杜甫的名句吗,看来这个墓室的主人对杜甫情有独钟啊。”任无忧看过两幅画之后,感慨的说了一句。
唐醉影点点头,说:“你说的不错,这首诗叫做忆昔,你接着往下看。”
任无忧在看着这些画的时候,花枕月随意的给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歪着头,面上带着笑的看着两个人,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看的任无忧觉得花枕月有阴谋,但是,他还有剩下的画没看完,于是,任无忧先不去管花枕月,接着往下看。
下面的画也是按照杜甫的这首忆惜画的,分别提着他的诗句: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宫中圣人奏云门,天下朋友皆胶漆。百馀年间未灾变,叔孙礼乐萧何律。岂闻一绢直万钱,有田种谷今流血。洛阳宫殿烧焚尽,宗庙新除狐兔穴。伤心不忍问耆旧,复恐初从乱离说。小臣鲁钝无所能,朝廷记识蒙禄秩。周宣中兴望我皇,洒泪江汉身衰疾。
任无忧把画全部都看完了,最后将目光又放回到唐醉影的身上,说:“唐醉影,这八幅画我都看过了,但是,也并未看到你所说的有出去的线索啊,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唐醉影绕着石棺慢慢的走,说:“你仔细看那八幅画,画中的人物所指的方向,是在哪里?”
任无忧带着疑问,重新去看,只见每一幅画都有一个人物,手指指着一个方向,而当任无忧将所有的指向对比之后,猛然发现,他们所指的方向,都是在指着石棺,任无忧的目光便又落到了石棺之上,这倒是把他惊了一下,说:“不会还是要开棺吧。”
唐醉影点点头,任无忧脚步往后退,说:“这事我不行。”
唐醉影双手一摊,说:“这事我也不行。”
两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花枕月,花枕月单手支着下颚,微笑的看着两个人,说:“怎么,你们两个男子汉,大丈夫,还想着让我一个效小姑娘开棺吗?”
任无忧思考了一下,说:“是这样的,花枕月,你的心里年龄以前超过千岁了,所以,不能算作小姑娘,而且,男女平等,正因为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才不能做出歧视女性的事情,你看,开棺这个事情,难得遇到一次,不想要试一试吗?”
任无忧给出的理由让人不忍直视,唐醉影敲了敲额头,伸手愣了一下任无忧,说:“任无忧,少说点话,或者还有商量的余地。”
花枕月站起身,来到石棺的前面,说:“也罢,就算让你们两个开棺,怕也是不得要领,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