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白日被打的徒儿跑过去瞧晚上被打的师父,黑衣男子与白衣男子一边一个将红衣男子给扶了起来,一个抚前胸,一个捶后背,忙活了半天,红衣男子这才喘过这口气来,抬起手,颤巍巍的指向花枕月:“妖……妖女!”
“呵!”花枕月一声嗤笑,说:“身为一个妖却说别人是妖女,当真是可笑至极。”
“姑娘,姑娘!”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花枕月应了一声:“何事!”
门外下人的声音响起,说:“我们听得院中有声音,可需要帮忙?”
花枕月高声说:“不必,烦请将任无忧同唐醉影请来,我有事与他二人相谈。”
门外声音应道:“好,我们这就去。”
脚步声远去,当是门外之人已经去了,花枕月仍旧是坐在远处,手中一盏茶喝了一半,放在石桌之上,瞧着面前的这三人,说:“说吧,从哪里来的,来做什么,有什么计划,可还有其他的同伴,都在哪里?”
黑衣男子又瞪起眼睛,说:“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枕月说:“因为,你没有不说的余地。”
黑衣男子的气势便又萎靡了回去,分明花枕月一个小姑娘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但是,偏偏就是有一股特殊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正视都做不到。
红衣男子在徒儿面前不愿丢了面子,仍旧挺着胸膛,鼓着腮帮子,说:“我们想要做什么,那是我们的事情,与你何干,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告辞,天涯不见。”
“想走,你觉得可能么?”花枕月自背后取下噬魂,平放在石桌之上,噬魂红缨在夜风中飞舞,月华照银枪,冷寒之气,如同腊月飞霜,顷刻之间,便能冰冻一切,三个人动也不能再动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