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京,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清除花枕月身上的邪源,现如今邪源已清,花枕月恢复如初,这边事情一了,却也到了离开之时,只是,归家不足半月,尚未能与家好生团圆,这便分开,一时之间,任无忧的心中,酸涩之味升起,心中难以言说的难过,愣怔半晌,任无忧大手一挥,说:“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拘泥于家庭,这没什么好准备的。”
唐醉影合起扇子在任无忧的肩膀上敲了一下,说:“莫要逞强,心中有挂碍,才能更好的前行,索性这几日没有大事,你便趁此机会好生陪伴家人,待离开之时,才不会有所遗憾。”
“不需要。”任无忧抬手打掉唐醉影的扇子,说:“好好的男儿,为何要做那妇人之态,我可是堂堂男子汉。”
任无忧说完,便大踏步往前走去,唐醉影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头一笑,自言自语的活了一句:“口是心非,看来,还是要花枕月点醒你才行。”
说罢,快速的跟上任无忧,两个人一路回到广平王府,恰好花枕月也刚回来,打了个照面,然而,任无忧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就走了进去,花枕月还有些奇怪,看向走在后面的唐醉影,问:“他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好,你们今日在二皇子那里,被为难了吗?”
唐醉影面上带着笑,说:“是某人的傲娇性子犯了,你过来些,我与你说。”
花枕月方要凑过去,任无忧忽然转过身,脸涨的通红,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唐醉影,还有正事要做,莫要说那些没用的,磨磨唧唧,如同一个女人一样。”
花枕月微一愣怔,歪着头看着任无忧,说:“我墨迹么?”
任无忧说:“我不是说你,我说他!”
花枕月便笑了,说:“可是,你说他如同一个女人一样,既然我这个女人不墨迹,那么唐醉影的墨迹,就不能像一个女人一样,嗯,你该说他像一个男人一样墨迹。”
唐醉影手拿玉骨扇一指,说:“花枕月说的没错,不对,我不墨迹,无忧,你这是冤枉我。”
“我说不过你们!”任无忧气的脸红的如同胭脂一样,转身就走。
花枕月收回目光落在唐醉影的身上,唐醉影展扇一笑,说:“先办正事,晚些时候再说,走吧。”
二人跟上任无忧的步伐,先进去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