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师潇羽身上,林江仙也罕见地使用了两味药,这倒也不足为奇,以往也遇到过。只不过,以前都是错用了玉楼春而改换趾离香的,而不像今日,用了趾离香后而再改玉楼春的。
至于那第三件宝物,名叫“苏苏手”。顾名思义,就是他那一双魔鬼之手。
所以但凡与女子接触,他都会技痒难耐,不自觉地试用这一手,
后来带师潇羽回房后,他本也想重施故技撩拨一下她,可第一次把脉的时候,他看到师潇羽手上的木槵子手串,颗颗饱满,圆润光滑,黑中带紫,微熏檀香,是很难得的礼佛之物,不知怎的,他就犹豫了。
话说回来,林江仙刚在师潇羽身边发完誓,转头又马上俯下身来脉脉含情道:“不过,娘子放心,这玉楼春一定会成全你我二人的好事的。”
林江仙说得眉飞色舞,胸有成竹,而师潇羽却闭着眼睛,充耳不闻。虽然嘴不能言,心里头却早就把这林江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连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还怎么恶毒怎么骂。
“一夜夫妻百日恩。如果今夜你我分别之后,你不念旧情,要与我恩断义绝,我也决不会怪你,也决不会再来纠缠你,更不会将你我今日之事泄露出去。若是你夫君问起,你也大可怪到我的头上,而非你自愿。反正我已名满天下,再添一件两件风流韵事,对我的名声也是有益无害。”
听听,听听这语气,听听这措辞,这衣冠楚楚的采花大盗还颇有几分情义呢。
见师潇羽不为所动,林江仙不无怨怅地长叹了一声,然后仰天吟道:“越艳风流,占天上、人间第一。须信道、绝尘标致,倾城颜色。翠绾垂螺双髻小,柳柔花媚娇无力。笑从来、到处只闻名,今相识。脸儿美,鞋儿窄。玉纤嫩。自觉愁肠搅乱,坐中狂客。金缕和杯曾有分,宝钗落枕知何日。谩从今、一点在心头,空成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