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最后一幅壁画被破坏的实在有点严重,我拼了半天,竟然还有两处地方的碎片找不到,至于壁画中的内容也只能依稀的看个大概。
这最后一幅壁画中,画着的是一个人站在一片红色的水池中央,那红色的池水好像是血水一样,将这个人团团围住,这个人身材高高瘦瘦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只见他站在双手高高举起,手里面拖着一样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那关键的部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而随着那身处血池中男子托起那个物件,一道石门应声而开,此时,一个人走进了那道石门之内,至于是谁走进了那道石门,石门之后又是什么地方,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六幅壁画,来来回回的看了很多遍,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自言自语道:“如果说,这前四幅壁画说有一个人曾拿着那把黑色的长刀杀了玄文王,并夺取了太阳神的力量,召唤出了来自地狱的亡魂。可是,这个人又为什么要让这些亡魂将自己长埋于底下哪?这柄刀又是一柄什么刀哪?最要命的是,这最后一幅壁画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什么地方?那人手里拿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蹲在地上想的出神,一时间竟没有听见石门的响动,等我发现的时候,那石门依然打开了一个缝隙。我大惊之下,先是将手中黑色的面罩扣在了头上,接着,急忙躺在了那些同样身着黑衣人的尸体旁边。
而就在我刚刚躺下的时候,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人缓步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黑衣人竟然也是一个跛子,他走起路来好像很费劲,他的左脚先是往前迈一步,右脚在跟着拖过去。
这家伙走路的样子既然吃力,又难看,就好像每迈出一步都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这黑衣人一步一步的走进来,停在了那面写满了爱因斯坦时间公式的墙壁前面,他缓缓的转过身,看着身后两个不知何时的我和ice,用一种极为沙哑诡异的声音说道:“你们想出去吗?”
这个黑衣人虽然努力将自己的声音进行伪装,可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这个人正是刚和我分开不久的ice。
“ice为什么腿也受伤了?刚才咱们两个分开之后,她经历了什么?”看见ice这个样子,我心中不免极为的担心,我心中暗想:“ice这是要干什么?她为什么要将这两个人带到这里来?难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想到这里,我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屋里的三个人发现我的存在,而眼睛却死死的盯在身穿黑衣的ice身上。
只听ice用她装出来的沙哑声音一字一句的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想不想从这里出去?”
“当然想!”另一个我看着穿黑衣的ice说道:“不过,我凭什么信你?”
“你必须信我!”穿黑衣的ice说道。
我虽然看不见此时ice的眼神,但是从她的语气中,我似乎听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伤感与悲凉,这种感觉似不舍,又似在告别。
“我为什么必须信你?”那个时候的我缓缓的问道。
“因为,我不想你们两个死在这里。”穿黑衣的ice缓缓的说道。“你只需要记得,我没有要害你们的意思就对了。”
“那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另一个ice先是看了看那个我,然后又看了看穿黑衣服的ice,她似乎也察觉到了那语气中的变化,过了良久,她才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