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项职业渐渐的分化为不同的分支,在我国流传最广的就要数云南三千里深山中的蛊师了。
而其余的分支则西上,漂洋过海,在亚马逊流域与帕米尔高原地域扎根,结合当地的文化成为了一种专门研究控虫的巫师。
相传,这虫师在18世纪的宗教战争中已经全部阵亡,之后的数百年里再没有人见过他们,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居然会有他们的出现。
可那女尸似乎并不畏惧那些红色的虫子,她看见那团红雾飞来,只是歪了歪头。
“尔等如此卑微,敢于吾辈动手,找死!”
过了一会儿,那诡异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女尸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根根钢针一般,插进每一个听见她说话人的心里。
小刘只觉得心口发闷,喉咙发紧,一个个他曾不愿意响起的画面啥时间在他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就像是电影片段一样清晰无比,又挥之不去。
他的爱人、他的儿子、黄朵朵、黄道长、探长、书生……一个个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们在看着小刘,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他们在质问小刘,质问他为什么不救他,质问他为什么当初要放弃他们,质问小刘为什么只有他还活着。
他们的没有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一样,深深的插在小刘的心上。
小刘的心越来越疼,胸口越来越闷,慢慢的小刘觉得喉咙一甜,噗的一声,一口黑血顿时喷在了地上。
而这口鲜血喷出后,小刘猛然感觉到了一阵强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深吸了口气,发现身旁的黑衣人和大胡子也都一个个紧咬牙关,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摄魂术!这是摄魂术!”大胡子咬着牙从牙缝里勉强了挤出了这么一句,而这一句出口之后,他也再也忍不住一口黑血吐在了地上。
而此时另一边的苏查尔依然和女尸缠斗在了一起,苏查尔一连放出了四五种不同颜色的雾团,可它们只是远远的在女尸周围打转,就算苏查尔的口哨一声急过一声,它们还是不敢靠近它半分。
反观苏查尔,在女尸藤蔓的紧逼之下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有几次还险些让那手臂粗细的藤蔓缠住脖子,最后要不是凭借自己手里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驱散了藤蔓,这时候估计已经和阎王爷来了一次亲密的会面。
“20号,还等什么?还不快开枪?”苏查尔在几次险些丧命之后,大声的喊道。
苏查尔的声音刚落,黑衣人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扣动扳机,一条火蛇啥时间从枪口喷涌而出,无数的毫米的冲锋枪子弹无情的打在了那具女尸洁白如玉的皮肤上。
随着子弹穿过女尸的身体,一阵阵黑色的液体飞溅而出,溅到地上顿时冒起了一阵白烟。
黑衣人毫不留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弹夹里五六十发子弹全部招呼在了女尸的身上。
而那女尸也几乎被那条无情的火蛇打成了筛子。
可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子弹竟然对那女尸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子弹透体而过的弹孔,在呼吸之间竟又完全愈合,好似根本没有存在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