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沉重,面上却还是笑了一笑,说:“胡大夫,你也是好意,既然这样的话语能让她安心些,也就不用说破了!请您先去诊脉吧!我与您一同过去。”
两人来到婉贞房中,只见房门紧闭,忆雪蹲在门槛处低声哽咽不已,脸上红红的,似是有指印。旁边飞雪侧耳贴在门上听着房内的动静,不敢说话。
见子圭与胡大夫来了,两个小丫头慌忙整理了一下,跑过来迎接。
子圭看这景象,想着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胡大夫在一旁,也不便细问,便说:“飞雪,去告诉你们姨娘一声,胡大夫来问诊了,让她收拾一下,准备好了你过来请胡大夫过去。忆雪,去倒两杯茶来偏厅。”
说完,手一挥,引胡大夫与他一道进偏厅去了。
片刻功夫,茶水还没有倒来,飞雪已经过来请。
胡大夫问过子圭,子圭说:“您且先去,我随后便来。”
胡大夫起身,随飞雪去了,忆雪此时也倒了茶水进来,放在子圭身旁的茶几上,放下便要退出去。
“忆雪!”子圭低声唤了小丫头的名字。
忆雪怯生生的站住,低着头,回:“先生,有何吩咐?”
“方才有何事?”
“先生?”忆雪偷偷抬眼打量了子圭一下,却不敢说什么。
“我是问你方才为何蹲在门外?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子圭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不容回避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