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锡很认真地说道:“哥,要当上省参议员可不容易,我不在官场上混,可是这里面的门道我多少也懂得些。”
“是啊!不容易。”
“可是,正因为不易,哥你才需要尽力去争。咱们文家钱挣得不少了,功名上进士也是出过的,可是真要说到仕途上,何时得过此等的荣耀?”子锡接着说,说得都有些慷慨激昂的情绪在里面。
“锡弟,你说的是有些道理。”子圭还是不紧不慢地。
子锡看子圭的不紧不慢,心中更是着急,突兀地问了来:“那哥哥为何不去赴唐都督家的喜宴?”
他说这话还有下半句,他想问,子圭何时就成了“儿女情长”之人?对于他来说,女人的事儿算不得什么,以此作为子圭推辞不去的理由,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只是,对于哥哥,他一向是又敬又怕,这样略有些放肆的话,到了嘴边想想还是收回去的好。
看出子锡的焦急,也明白了弟弟的内心是为了文家的荣耀,子圭心中生出了许多感动。父亲过世后,虽然兄弟二人在经商做事上有着不同的选择,但是血脉之情始终还在,既然如此,那有些话就可以说说。
“锡弟,你是这样想,为兄甚是感动。”子圭说着站起身来,从身后的书架上拿过一张红色请柬,递给了子锡。
子锡接过一看,不是别的,正是唐都督家的喜帖,原来子圭也收到邀约,那为什么不去呢?他抬头看着子圭,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