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洁本也不怕他,只是看这人胡言乱语地样子,想着万一当真大白天的让这样一个混人拉着自己在街上撕扯,像什么样?
也罢,不吃这一时的亏,她哼了一声,说:“我犯不着与你这混人在此说理!”
说完,带着小丫头转身就要走。
文儒人可不干,围观的人越多,他愈发来劲。在他看来,此次道理可是在他这一方,定要说出个名堂来才行。
看婉洁要走,他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大声说:“别走啊!把话说清楚喽!”
婉洁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挟制,大庭广众之下让一个混人拉住了自己的玉手,这脸还往哪里放。
只是文儒人拉得紧,一时也甩不开,几番拉扯,她急得小脸通红,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围观的人像是看戏一般,哄笑了起来,在一旁起哄说:“文相公,你这是说道理呢?还是说媳妇呢?看把人小娘子急得,都要哭了。”
文儒人摇头晃脑地甚是得意,说:“这种满口胡诌,不守妇道的我还不愿意呢!”
这几句话说出来,婉洁可是急火攻心恼怒到极点,这简直是赤裸裸地侮辱!
她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一下子挣脱被拉住的手,“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扇在了文儒人的白脸上。
如此力道,瞬间他的脸上便浮起通红的两个巴掌印,他像是没有回过神来,旁人已经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