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爷听子锡说要一枪崩了他,可已经吓到魂飞魄散,却也知道乱讲话,牵连到了何松也是要老命的事儿,两难间,腿早就软得站不住,跪了下去。
“子锡老爷,饶命......饶命......”口中只剩下了求饶的话,不敢再多说别的一句。
子锡见不得这小人的怂样,一把将他推开,一努嘴,示意随从将他绑起,跪在厅中。
婉洁第一次见识到了子锡专横跋扈地一面,心中又是惊又是喜,这样的男子是她可以放心托付终身的。
再说,既然他肯为自己做到这一步,看来为姐姐报仇的事儿,又多了一大助力。
“大家相识一场,我也不想太为难你!说吧!何松打算怎样?一样样的说清楚,兴许我能饶了你!”子锡端坐下来,大声质问着。
杨老爷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道:“子锡老爷!求您给条活路吧!何老爷的脾性,您最清楚,小的今日若多说半句,回去左不过也是个死.......横竖是死啊.......”
整个大厅里回荡着他的哭声,下人们看着只觉得可笑。
这杨老爷好歹也算有点儿脸面的人,何时又有人见过他这副嘴脸!
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子锡从来人狠话不多,既然枪都拍到桌上放着,哪里敢拿命去赌!告饶、示弱就是最明智的选择。
“也是.......”子锡心中想着,“这老东西说与不说,确实得纠结一下,索性先把人扣下,后边再说......”
“你带来的人呢?”子锡阴沉着脸问。
“没敢带人......我一早来,就墙角那边等着,看您走了才进来的。怕人多眼杂,就我一人。”杨老爷哭丧着脸说。
子锡看了陈管事一眼,他已经带人在外面、里面仔细查找了一遍,确认没有旁人,向子锡点了点头。
“先带进去,守好!”子锡发话,随从们提溜绑成粽子样的杨老爷,半拖半扯地带了出去,留下一路尿迹。
待房没了外人,子锡亲热的凑过去,笑着对婉洁说:“洁儿,这样的人,理他作甚?不用怕!”
“锡哥......人家知道,没跟错人。”婉洁边说边妩媚地依偎到了他的身上去。
一时间,柔情蜜意自不必多说,正将婉洁纳为妾室的事,子锡也定下了主意,便趁此机会说了出来,与她商量。
谁知,婉洁竟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