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作胆怯地在子锡面前撒娇,说:“锡哥,你这样日日陪着人家,夫人......怕是要气恼的......”
“夫人贤良淑德,莫要胡乱猜测!”子锡说。
婉洁忽闪着大眼睛,娇声说:“人家怕啊......禁足也好,吃些苦头也罢,洁儿不怕.......却怕,长久的不得见锡哥,也怕,就此就不管人家了!”
这媚态,是个男人立马从头到脚的骨头都酥软了!
他这一贯的男子气概被激起,便拍着胸膛,打下包票,说道:“洁儿!有我文子锡在,亏不了你和孩子,且将心放肚子里安稳养着吧!谁要找不痛快,让她冲我来!”
婉洁心中笑开花来,面上却还是一味的娇弱之态,更让人心生怜爱。
家中众人议论纷纷。
管它多少人不服,子锡老爷就要如此,谁又敢说什么?
第四日,商号那边来人催了不下五遍,子锡才收拾停当,喝了盏茶,不舍地离去。
临走前,嘱咐道:“好好休养,莫操劳!夫人那边人多,若觉着累,就不用去了......就说,是我说的!”
婉洁也不吱声,只笑吟吟地目送子锡出门去。
心想:“夫人那里,当然要去!哼哼......否则,这心中喜悦,与谁人分享?”
一边想,一边让人给她打扮着。
嬷嬷是新来的,子锡不放心,专门从文老太太那边调过来,都是些谨慎可靠地。
“姨娘,给夫人请安的时间迟了可不好,让老奴将您头发梳起吧!”嬷嬷和蔼地说。
对于文老太太那边安排过来的人,婉洁不敢不尊重,缓缓答道:“不忙!晚,就晚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