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寻不禁吟诵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好吧,她其实更想用秦腔来上一首的。只是唱歌这件事于她,正常来几首还行,这种神曲,超出她能力范围了。
小胖子和万俟岐听的怔然。
“这诗词,何人所作?如此......”
七寻一笑:“一位光照千古的第一词人,怀念他兄弟之作。说起来,此人同我,还真有些关系。我娘的父亲,乃是此人门生。他老人家,算是我娘的师祖。”
咦,要是这么算起来,东坡先生,还是我曾师祖了?
这么拉亲,是不是不好?
好不好的,千古第一女词人都成我娘了,千古第一词人是我曾师祖,好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七寻厚脸皮的想。
万俟岐感叹:“难怪令堂为文士。”
七寻一笑:“哈哈,我娘曾写文,说她这位师祖不会作词。你们说我娘狂不狂?”
当然,相比她爹,尊自己为始皇帝,这狂也就不算狂了。
七寻不得不感概,我家多狂人啊。
万俟岐和小胖子震惊,令堂是挺狂的,不是说这位师祖乃是千古第一词人么?你娘道人家不会作词,那她的词,得有多好?
七寻一掷杯,作狂士状:“我娘的词?我给你们来一首......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她未曾以灵力驱酒气,吟完即倒,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宿醉这件事,凡人凡酒,修士灵酒,同样难受。
七寻以灵力驱了酒气,这才感觉清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