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高悬,若是有人来看,便会发现空地之上几人在与铜人周旋。
只怕是看着像是傻子似的……
我独居死门掌控全局,剩下几人为我所调动。
其中屠灵到底年幼,脚步转换不及时被阴气所伤,最后一道锦衣卫瞬间顶上。
我耳边时而甚至能听到犹如机械旋转的咔咔声响。
但一直萦绕在鼻翼之前的血腥味也不由得让我百般警惕。
若是阵中有死人,便会恶化整个阵法的性质。
阵法随阴阳变化而动,一旦牵扯到生死血煞,那就变了味道。
几经周转,到了关键时刻,死门独守安然如常,生门大开但无人靠近。
剩下伤、杜、景、惊,四道凶门倒了三门,铜人躺在地上化作齑粉。
可眼下虽然只剩下死门和其余四道吉门,但我却总觉得背后阵阵拔凉。
阵中形势早已变化莫测,我方全数掌控局势,只要破了我脚下死门,一切就可化开。
但我看着眼前铜像,总是心里一阵阵颤的慌。
“小子,怎么回事?”
老疯子早已是冷汗淋漓,脑门上一层汗被风吹干又涌出。
我没说话,而是按照心中所想,缓缓抬脚。
一脚踏出,瞬息之间气息骤变,我整个人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忽然出手的铜像掐住了脖子。
“尔等宵小,冒犯天威,死路难逃!”
我抽出鬼刀一刀砍了上去,但刀刃与铜人手臂互相触碰却是坚挺如山。
我手腕一阵刺痛,显然是牵扯到了经脉……
“冰冰!”
眼下无奈,连鬼刀都无法对这家伙有任何损伤,我只能喊了冰冰。
一道妖娆身影瞬间在阵中现身,反手一把抓着铜人手臂竟是直接扯断拎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