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人灵动,身上带着勃发的生命力,张扬肆意,热烈的像一团火。
他觉得shā • rén未必是凌止本意。
矜厌垂眸,心底涌出难以言喻的陌生情绪。
他想重新认识凌止一次。
苏沫的魅惑术会在五天后彻底消失,短时间内凌止收不到这个消息。
这次没了苏沫的操纵,凌止会怎样对他?
凌止没发现身后那道审视的目光,他蔫吧的往前走。
三个月太长了,时间越久变故越多,保不齐矜厌哪天就跟苏沫合作了,要尽快让他哭才行。
然而矜厌简直是铁骨铮铮,居然怎么弄都不哭,他都快江郎才尽了。
凌止揉了揉太阳穴,慢腾腾地走回寝殿。
疲惫的伸了个懒腰,他再次意识到亵衣不对劲。
差点把自己疑似耍酒疯的事忘了。
凌止赶紧驱退其他人,关好门窗,几下子脱掉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
他脑海里顿时嗡地一声,终于知道为何不舒服了。
亵衣居然穿反了!
他震惊的翻来看去,原本外侧衣领该有个黄瓜形状的刺绣,不仔细看其实看不出来,如今这刺绣已经翻到里面了。
而且他这亵衣款式有些特殊,内外其实不太容易分清,甚至翻过来也能正常系带,只不过系好之后位置不对,穿起来很不舒服。
他敢肯定早上出门时自己绝对没穿错,那他喝醉之后干嘛了!
凌止忍不住双手捂住脸,露出来的耳根都红透了。
他这不是耍酒疯,是去跟矜厌耍流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