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昨日成亲装饰的窗花贴纸都还很明艳,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房内都有着些许喜色。明媚的少女嘴角含笑,倚靠在男人身上。
若非眉间的那抹倦色,压根看不出有何问题。
清木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大白天的,要不要这样腻歪在一起,而且知道我要来,能不能注意一点。这尴尬不?
冷枫晴看着清木突然进来,也是有些尴尬。稍微和温云琅隔开一些,坐直了身子。但温云琅却毫不在意,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就招手让清木过来看看。
清木硬着头皮走进去,也不拘束,自己从桌边拉了张凳子就坐到床边,示意冷枫晴伸出手。
冷枫晴配合的将手伸个他,做个样子。
清木在把脉期间,不断地眼神询问她,是否要说出实情。但都被冷枫晴拒绝了。
清木知她性子,也就不会多说什么。收回手,就开始在药箱内找寻她需要的解药。
温云琅看他把脉后什么都不说,很是不满,“清木,你都不说点什么的吗?”
“说什么?”楚清木头都没抬一下,随后应答。
“症状啊,是什么病啊,你好歹也说一下啊。”
清木拿出一粒药,递给冷枫晴,又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冷枫晴,熟悉自然的像是在自己家。才恍然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操劳,又受了些惊吓,把药吃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温云琅刚想说他是不是在匡他,操劳怎么会是这副模样。就看见清木意味深长的目光,瞬间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把话缩了回去,有些心虚。
清木说,受了惊吓。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一般的惊吓吧。
自己嫁的夫君,前一秒还在帮她梳发,后一秒就是举到相向,招招杀意。后来还有人闯府,她自己扯开自己的衣服。
昨晚,基本就是一种结果。
新婚之夜,安王杀妻。
而她又一次护着他,不论是让他恢复正常伤了自己,还是在有人闯府时在他面前扯开自己的衣服。
又想到那个在他安王府待了多年的女人,划过一抹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