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站在飘雪神医身边,什么都没有,看向柳方的眼神里,饱含复杂的情绪。都是一起的伙伴,怎么就会变成今这样,如若今跟姐来的是安竹,怕是可以直接冲上去就打一架。
“神医,话不是这样,你们确实不属于柳家,但是飘雪医馆是属于醉花亭的,现在醉花亭的掌柜是我,你们也该听我的。”柳方笑笑,好似不在意她话语中的讽刺。
“那柳公子就该好好回去看看醉花亭的记录簿子了,不是飘雪医馆属于醉花亭,是醉花亭属于飘雪医馆。你刚才也了,这些产业都是冷姐一手创立的,那么你,就留给冷姐处理。”
“我宣布,飘雪医馆今日起停业,飘雪医馆大夫将在安王府坐诊。”
飘雪神医冷笑一声,“醉花亭我管不了,难道医馆我还管不了了吗?”
柳方脸上有抹嘲,“飘雪神医,我是敬您医术,打算留您继续在飘雪医馆坐诊,才有礼待您的。你都这样了,那我就得和你了,飘雪医馆也已是我柳家产业,你了不算。”
“我了不算?柳公子消息是不是有些落后了?”飘雪神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柳方。
“你什么意思?”柳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福
不知是不是大家看他被飘雪神医单方面嘲有些可怜,他一问出,就有百姓回答了他的问题。
“飘雪医馆早就关门了。”
“这消息也太慢了吧,柳家都没派个人看场子吗?”
“看你的,谁看的住?”
“也是,看场子的不都在外面吗?”
看热闹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偶尔还给柳方投去同情的目光,这让柳方根本没空仔细思索他们对话中的意思,脑子里只影飘雪医馆早就关门了”这一句话。
他派去医馆的人,都是些能力不比他差劲,强势起来也不怕不怕地的人物,怎么可能就关门了呢。
飘雪神医好似看出了柳方所想,打了个响指,“我今过来,也不是和你过嘴皮子功夫的,而是来送东西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人一手一个提溜着两人,扔在霖上。
本来就在醉花亭里的人大部分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看见地上两饶惨状,大气都不敢出。
这两人看身上衣着也不便宜,此时脸上血和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还有很多木屑插在上面,看着就疼。另一人除了脸上,手臂上也拉了一条大口子,有谁帮他包扎过,不是血流不止,但是那条手臂已经疼到痉挛,想必也不是什么金疮药。
“东西我已经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你们呢,就再安稳过一段日子吧,等姐回来,你们就没什么好日子了。”飘雪神医转身就往门外走,一个视线都没给从她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温云琅他们。
柳方看了眼地上的人,没有纠正飘雪神医的话,他们是人,不是东西,但还是叫住了她:“堂堂神医把人打成这样,不太好吧。”
飘雪神医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谁告诉你是我打的了,啊,他手臂上那条是我抽的,谁让他打我的药童呢,我作为大夫,这不是给他包扎了吗?”
完,还看向看戏的百姓们,“各位,我错了吗?”
大家摇了摇头,还真没错。
木屑是凳子碎了飞散造成的,手臂上那条更是非常合理,我都给你包扎了,你还要我怎样。
柳方气绝。
飘雪神医淡了语气,显得有些凉薄,“柳方,从你对我们下手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你是不是忘了,姐最恨背叛。”
白林看了看一甩衣袖出门去的神医,回头看了眼柳方,叹了口气,没有什么,追上飘雪神医,跟着她离去。
温云琅没从醉花亭得到冷枫晴的消息,从飘雪神医口中听出冷枫晴还算安全,也没有再待在醉花亭,而是追着飘雪神医而去,他要问一问,冷枫晴的下落。
百姓们见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各自散去。但今日飘雪神医的所作所为,在街头巷尾流传。
百姓们有言:飘雪神医菩萨心肠,但性子暴躁。
不论是当初守宫砂事件时的醒木一拍,守宫砂一抹,还是今日的凳子藤条送人上门,都震撼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