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姓徐的一户人家做染布生意,也是平阳府来的,他们一家喜欢来我们家吃鱼。”
“知道住哪吗?”
“知道啊!但他们有可能也逃回平阳府了。”
“指个道。”
“从客栈出去,一直走,看到老徐家染布访就是了。”
林响没想到能这么顺利的打听到徐家的住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走到房间外,小二看到他后,赶忙低下头。
面对杀土匪像砍萝卜的狠人,他平日的伶俐劲全没了。
只敢低着头,等着吩咐。
更害怕突然一刀被取了性命。
林响又问:
“你知道杜小姐吗?”
“哪位杜小姐?实在是有些人多,您不说清楚,我也说不出来。”
林响暗道:
杜痕的了因录根本没有提那位杜小姐叫什么名字,这怎么找人?
总不能靠瞎猫碰死耗子吧!
“唉!
“杜痕你知道吧!”
小二激动的一排手:
“原来是那位杜小姐,我还当谁呢?”
“怎么?你知道?”
“太知道了。在建康府没人不知道的,她与镇守将军杜痕的故事都被编成小说,倘若不是遇到土匪,就能流传千古了。”
林响可记得,杜痕的了因录中记录过,他没有打扰过那位心中的白月光杜小姐。
了因录不可能说谎,但有可能没有把涉及到的另一些事记录上。
“怎么回事?那位杜小姐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怎么还会传出这种事?她男人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