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点头。
“从昨天的情况看,村里只有柳腊梅和李有财知道我被骗医院去了。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他们俩串通好,算计我的。”
“如果我没有及时从手术台上醒来,他们的奸计就得逞了,你脾气这么坏,肯定会把医院砸了,李有财那些话让我听到了,我说不定就吓跑了。”
“敢跑,腿给你打断了!”于敬亭赌气道,心里一股巨大的无名火酝酿,不是对穗子,是对那俩狗东西。
“你又在逞口舌之快。明明不会动手,非得要装大爷,李有财就是把你和我研究透了,才会出这阴招。”
于敬亭语噎。
穗子不瑟瑟发抖做小白兔,慢条斯理当小黑兔时,她的话很难让人反驳。
文化人左右都是理,说不过她。
“那我现在找李有财算账总行了吧,让他干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
于敬亭不打点啥,浑身都难受。
他还没受过这么大气呢,媳妇和娃都差点让人给弄没了。
“我给你拿菜刀去,他弱的跟小鸡似的,你三秒都不用就能结束战斗。”穗子白白的牙咬断缝裤子的线,“砍人不过三秒,后半生都得在牢里待着,等孩子长大了,我领着孩子看你,让他记住就是你害他不能考公务员、不能当兵、不能从政......”
“你怎么跟评书里的唐僧似的?叨叨叨念个不停。”于敬亭感觉自己被上了紧箍咒,咒语就在穗子手里,没事念叨叨,头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说咋办?我把位置让给他你跟他过去?”
她要敢这么想,就地按炕上,于敬亭赌气地想,他现在对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剩下炕功镇压她了。
“我脑子又不是不好,他这种奸佞小人,卑鄙无耻龌龊阴险,祖传三代吃软饭,上辈子不要他,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