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呵!”
“我有办法带好她,只是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
于敬亭孤独地躺在西屋,耳朵竖得老高,听不清那娘俩叨咕的啥。
好容易那屋没了动静,于敬亭噙着贼笑起来,想去把媳妇抱回来,刚坐起来,门开了。
穗子抹黑过来,走到炕前就被埋伏在边上的于敬亭搂着腰,他力气大,直接把穗子按在炕上。
“就知道你得想我!”他得意地笑。
穗子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这家伙哪来的自信?
“我找你说事的。”
“大晚上的,不睡说什么?”
睡,在这自然用作动词。
于敬亭觉得这小娘们话忒多,直接把嘴堵上得了。
“关于李有财。”
“草!”于敬亭没了兴致。
穗子凑过来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真的假的,大半夜的他不睡觉能跑咱家?”于敬亭不信。
“咱娘给他算,说他的灾星在西边,得过来烧纸才能化解,咱家刚好在西边。”
王翠花让李有财在凌晨拎着纸到西边烧一下,霉运自然散。
这套说辞不止王翠花,别的地方大神也常用。
在穗子看来,这些人用的这些说辞就好像填空题似的,换个关键词能糊弄到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