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几颗花生米,用手扔,再用嘴接,不为所动。
穗子不悦地蹙眉,气得不行。
同样骂人,于敬亭骂起来就顺耳多了。
而且他很少用这么难听的话骂人,穗子印象里他就骂了一次李有财,那是因为李有财太贱,只配用这种粗鄙的方式对待。
其他时间,于敬亭更喜欢用不带脏字的话怼人,平时她只觉得他怼人像是说单口相声,可今儿跟李有财对比,高低立下,李有财简直就是个渣。
骂人都那么难听。
到了这种短兵相见指着对骂的时候,穗子的嘴又跟不上了,听李有财骂于敬亭来气,左顾右盼开始找砖头。
嘴跟不上的时候,只能上砖头了。
于敬亭顺手塞穗子一颗花生米,不慌不忙地对穗子说:
“看哥哥给你示范,对付疯狗式低层次骂阵怎么回。”
在于敬亭心里,有一套完整的骂人体系!
从低到高,对付什么档次的人,用相应档次的骂法。
穗子倒吸一口气,在“国粹”的领域,她差很多啊!
李有财一口气骂到大脑缺氧。
于敬亭转头,看到李有财的老娘正跑着往这边走,于敬亭热情挥手:
“李婶!你家这条狗哪儿个窝里抱回来的?挺能吠吠啊!”
一句话,秒杀了李有财刚刚嘚啵的那一大套器官以及祖先问候。
于敬亭单手卡腰,另一只手对着李有财勾勾,像是招狗过来。
“按着你刚刚的方式再给大爷吠吠几声,吠吠的好,大爷赏你两根肉骨头。”
穗子星星眼看于敬亭,这家伙忒损,损到超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