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你儿子说什么对月亮许下浪漫的誓言——月亮听到他对月汪汪,月亮都嫌脏!”记仇,不解释。
“代表月亮消灭你?”穗子有感而发。
李母俩眼一翻,受刺激太多,晕过去了。
“铁根,弟妹没事吧?”过来个男人,是大娘家的女婿。
他本来是过来看于敬亭家的“热闹”的,听到于敬亭说杀年猪,马上从吃瓜路人变成了“热心亲戚”。
两家现在不合,可得找个机会套近乎,混完杀猪菜再继续闹掰。
“吓到了,得回去压压惊,来,这袋子你拎着。”于敬亭顺手把肩膀上的袋子扔给大娘女婿。
“这啥啊,还挺沉。”女婿为了吃杀猪菜,让干啥就干啥。
“我带过来的枪和斧子。”
女婿不敢看了,背在肩上。
穗子先是一愣,垂眸细品,觉得好玩。
袋里装了什么,只有她和他知道。
让大娘女婿背一路,不会有人起疑,更是让人家在财富的门口溜达一圈却不得而入,够损。
“老于家的胡子基因,是不是只遗传给你一个人了?”穗子问,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道,“一定是的,我看你别的兄弟都没你厉害。”
女婿同情地看了眼穗子,都说胡话了。
怎么会有人用这种赞美的口吻夸土匪呢?
“姣姣,过来。”于敬亭把妹妹叫过来,大手一伸,把小丫头抱了起来。
“干啥啊,我能走。”
“少啰嗦,看在你傻不拉几的让人捆了的份上才抱你的,平日这待遇都是你嫂子的——小娘们,你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