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明白了。
这小娘们,一直把他代入做坏事的人!
作为屋里唯一的男人,瞬间被俩双哭肿的核桃眼凝视,于敬亭清清嗓子表态。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渣,我就好得很,我老子活着时候,也是好得很。”
纯爷们,能跟俩哭疯的女人辩论?当然是跟渣滓男人划清界限,明哲保身啊。
现在恶魔死了,王卉下一步想要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我觉得魏家不会愿意养我闺女,魏四没了以后,他们没了经济来源,应该会把孩子给我,我很快就能见到女儿了。”
穗子叹了口气,没说话。
她总觉得这样的人家,后续可能还会有什么幺蛾子,不太可能轻易地把孩子交出来。
只希望是她想多了吧。
送走了王卉,穗子坐在床上,俩手无意识地撕纸,等她回过神,地上一堆卫生纸。
“想什么呢?”于敬亭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他都站在这好半天了,她竟没发现。
“敬亭,你觉得,魏四真是畏罪自尽吗?”
“这谁知道呢,等警方去查。”
穗子摇头,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
按着前世的情况发展,魏四就是个没有担当的混账。
他为了掩饰罪行,宁愿把王卉做成腊肉销毁尸体,也不愿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这样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想苟活的混球,只听到警察要查他,就喝药了?
“我觉得他那种性格,应该是跑路,或是狡辩,打死也不承认,人家还没找他,自己扛不住了,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