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亲爷俩,打人家玻璃的毛病都一样。”
可算是找到根儿了。
“怎么能一样,我用的是钢珠,他找得到钢珠?”
四爷说完,穗子和于敬亭都笑了,四爷也笑了。
笑是很神奇的东西,可以化解尴尬生疏甚至是矛盾。
这一笑,把几人之间的距离一下缩短了。
“我娘估计有很多话要问你,你进去吧,一会我带你泡澡堂子,省得你给我娘熏晕了。”
四爷抬腿想踢于敬亭,对上于敬亭眼底的笑意,又把腿放下,只哼了声:
“也不想想是哪个小兔崽子,上来就扣我一身。跟个傻——傻狍子似的。”
四爷原本想说傻×,他本就是个满口粗话的江湖大哥。
可见于敬亭边上还站着个文质彬彬的穗子,又想着屋里还有让他看一眼就觉得很亲戚的漂亮娘们,硬生生的把粗话憋回去。
“自己家,自在些没关系,虽然您这些年跟我们失联了,可是您留下来的家风,真是影响了全家呢。”
穗子笑得很亲切,不动声色地给公公挖个坑。
四爷满意地点头,嗯,这个儿媳妇很识大体,想必她说的家风,应该是他雷厉风行的性格吧?
四爷不知道,穗子说的“家风”,就是人均干架小能手,骂遍全村无敌手。
“跟这些情感脆弱的娘们不能墨迹太久,哭一会就得了,还得抓紧时间去澡堂呢。”
于敬亭一开口,便是很好的诠释了“家风”。
穗子赶在四爷发飙怼人之前打圆场:
“敬亭是担心您一会抱不着孩子。”
就四爷现在这一身烂西瓜味,小萝卜们能嗷到眉毛红,抱是不可能让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