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也给这座城市的形象增添了不少光彩,这种好事,自然要大肆宣传下,促进下友谊。
穗子搞定了闺女后,抱着破涕为笑的落落出来,有她翻译,沟通无障碍——其实也有障碍,全都来自于敬亭。
“亚当先生对你的救命之恩表示真挚的感谢。”穗子翻译。
于敬亭回了句标准的译制腔:“我亲爱的亚当先生,你就跟我媳妇做的烤地瓜一样,美妙极了~”
“......”现场能听懂汉语的众人两眼懵逼,说的啥?
穗子嘴角抽了抽,她男人太皮了,仗着人家听不懂,使劲浪。
只能硬着头皮翻译:
“我先生说,这是他应该做的,我们是礼仪之邦,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您不必在意。”
她这叽里呱啦的谁也听不懂,报社的摄影小声问主编:
“她不会把烤地瓜也翻译进去吧?”
李姐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自己的手下,净问这些废话——她要是能听懂这玩意,她早就当翻译去了,还用留在报社看着这些麻瓜手下犯愁?
“亚当先生说,他非常感谢你,你人真好。”穗子继续翻译。
杜仲在边上小声嘀咕:“他是没听懂敬亭叫他烤地瓜吧?”
于敬亭扭头看杜仲,依旧是那过于标准的译制腔:“哦,你这愚蠢的土拨鼠,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闭上你的嘴吧,我会用靴子踢你屁股~”
亚当和几个黄毛一起看向穗子,穗子卡顿,这,这,这特喵的怎么翻译?
“呃,我先生说,他和他的朋友友谊地久天长,正如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源远流长,共创佳话.......”
给穗子整的实在不会翻译,背起了电视新闻稿。
引得一众外国友人频频夸赞,报社众人也竖起大拇指,虽然听不懂穗子说了啥,但从对方反应看,肯定不是原文翻译于敬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