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大山的扫帚落在地上,人也向边上倒去。
“大山!咋了!”校长把盆滚到一边,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我心脏病犯了......哎......”张大山捂着心口,感觉要上不来气似的。
校长吓的忙想找药,穗子也有点急,下意识地想进屋帮忙,被于敬亭拽着手腕,她疑惑地看着,于敬亭冲她摇摇头。
就在屋外小两口无声交流的瞬间,屋内的战局发生了变化。
张大山两条胖腿非常灵活地缠着校长的腰,一个剪刀腿,校长被她剪了个屁墩儿。
穗子的嘴变成了o型。
张大山放倒校长后,紧接着站起来,一个泰山压顶砸下去,那大体格子咣当凿校长身上,穗子感觉校长快被压断气了......
“老东西你还算得过我?”
“你......耍......诈!”校长气若游丝,感觉灵魂都被这大胖娘们压扁了。
“自己笨怪谁?打不死你!”张大山揪着校长的头发,又是一通拳打脚踢。
穗子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办公室,顺便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于敬亭拽走。
“好玩不?我观察过好多两口子干架,就他家打的最好玩。”
“所以你到底听了多少墙角!!!”穗子发现了亮点。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好多女人吵架时都喜欢嚷嚷男人没出息,还特别喜欢翻小肠,能一口气吐出前面几十年的恩怨,有时候我听多了都会背了。”
“......咱能改改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习惯不?”
“那会又没有电视,我不听这玩意干嘛?”他还挺有理,“而且我也听出经验了。”
“???”还能从恶习里总结经验?穗子觉得他真是个“人才”。
“经验就是,你跟她们都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