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胆儿小,听到于敬亭说闹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鬼,在,在哪儿?!”
于敬亭突然邪魅一笑,长臂一伸,把她捞到怀里。
“不就在这?你这魅惑众生的小野猪鬼,看贫道不收了你的!”
穗子迷茫了好几秒,还没反应过来。
于敬亭把她推到档案架上,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来这里转,觉得这架子太好了,高度和牢固度都特别好,我看一眼,就想起了你。”
穗子不敢置信。
这家伙,对着档案都能××?!
“外面还比赛呢,你下半场不是也要下场?当着那么多职工,你想腿软?!”
本想打消他的无耻念头,但不曾想,火上浇了油。
于敬亭怒了。
“小野猪鬼还敢质疑贫道的能力?贫道法号戒色,岂是那种无能之辈?”
穗子嘴角抽了抽。
“你是怎么腆着大脸,给自己起了这么个与事实完全脱节的名号的?”
戒色,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这么高贵的品质,他有?
“我看你别叫戒色,你叫劫色吧,更符合你的特质。”
叫什么不要紧,实现自己的理想最要紧。
于敬亭惦记这架子已经好久了,好容易逮到机会把她骗进来,不吃口热乎的简直是天理难容。
这边正准备上演“无耻道士与魅惑众生的小野猪鬼不可言说的二三事”,那边沈凉吟的秘书跟着进来了。
于敬亭耳朵尖,听到脚步声,也顾不上“收鬼”了。
对穗子做了个嘘的手势,小两口躲在门边,透过档案室门上的小玻璃往外看。
于敬亭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过来。
他这件事预谋已久,就为了跟媳妇换个地方找刺激,挑了这么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下手。
谁这么不长眼,这时候过来?
穗子小心脏怦咚怦咚的。
她的棉裤被于敬亭这个臭不要脸的解开了,背带可笑地垂下来。
最惨的是,她没办法系上。
这种背带棉裤脱和穿都不容易,因为要护着上身,所以胸腹那一块是多出来的,更暖和。
于敬亭刚是隔着棉袄解开的,穗子想要穿,就必须把棉袄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