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退后一步,上下打量她,最后点头。
“不用明天了,我现在就跟你走。”
穗子心微沉,却还是装作不在意地点头。
“那你要稍微等我一会,我要把金娃送回家。”
俩人约好一小时后学校见,穗子抓紧时间回家。
刚到胡同口,遇到打扑克归来的于敬亭。
“怎么了?”
“我刚撒谎,诈沈家去了。”
“哦?”
“我一开始,是想找沈凉吟,她不在家,我看到她爸妈吵架,我就灵光一现,琢磨着从沈母身上找突破口。”
穗子其实根本不知道常玲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她只是想知道金娃的身世,她听到沈家父母因为常玲的事儿吵架,吵架中提了几次“肚子里的孩子”。
穗子就想着利用这个,套一下沈母。
之所以把时间定到明天,就是想争取点时间,无论是找人打听,还是编一套圆的过去的谎言,时间都足够用了。
哪曾想,沈母着急知道真相,迫不及待地把时间改了。
穗子这个慌眼看就圆不下去了,急得团团转。
“这还不简单?听没听过指骡子为马的典故?”于敬亭说。
“指鹿为马?”
“差不多,都一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常玲怀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其实也不那么重要,你要是沈母,你希望这孩子是谁的?”
“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男人在外跟别的女人有孩子?”这个伪命题,穗子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