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会把这些天倒霉的事儿,都记在穗子的头上。
按着沈凉吟那个阴谋家的思路,说不定还以为是穗子背地里阴她。
天气一点点转暖了,一晃就要清明节了。
这一个多月,于敬亭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算是见识到了穗子身为老师的强悍。
她每天跟魔鬼似的,盯着他学那一叠高考秘籍,还不定期抽查。
平静的早餐时间,他正吸溜着熬得香浓的大碴粥,她突然来一句:
“气压换算高度的公式是什么?”
于敬亭顿觉嘴里的大碴粥成了玻璃茬子,索然无味。
“那么麻烦背公式干嘛?媳妇,我给你说说我的解题思路,第一步,拿着气压计上到楼的最高处。”
“嗯。”
“第二步,把绳子捆在气压计上。”
“???”
“第三步,把捆了绳子的气压计丢下去,然后测量绳子长度,这就是楼高。我就是没什么心思当科学家,要不还有苏哲啥事?”
“你放过科学家吧,你这样的要是搞科研,那咱们国家也没啥希望了。”穗子揉脑壳,他这总是不走寻常路的答题思路,总结起来,都能写本书。
书名她都想好了《笑话大全》!
于敬亭不去混喜剧圈,简直是喜剧圈的巨大损失。
这个月发生了件大事儿。
苏哲在穗子的大力举荐下,被京城某高校聘用了,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樊煌的功劳。
苏哲一开始不愿意去,他这般清高的学者,不愿意用别人的资源。
穗子给他讲了一通道理,说得嘴皮子都要破了,苏哲也不愿意。
最后于敬亭拎了瓶二锅头过去,哥俩关屋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啥,第二天苏哲就收拾行李,踏上了旅程,实现他人生的自我价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