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有点纳闷。
“咱搬过来几天,也没见耗子特别多啊,蟑螂也没有。”
“说是咱们这个区,有一家子老师,家里闹蛇了,还有耗子,那家的男主人直接吓进医院了,闹得挺大的,所以上面就挺重视的,在咱们区开展灭四害行动,要说这大城市就是不一样,行动力真强啊。”
“闹耗子还能说得过去,咋还闹蛇?!市区怎么可能有蛇?而且离谱的是,蛇和耗子,怎么可能同时闹?”穗子一头问号。
“咱家隔壁的二大妈家的孩子,就跟出事儿家的邻居是同事,我都听说了。”
“.......娘,您才来几天,就已经跟群众混的这么熟了吗?!”
关系扯这么远,婆婆都知道了?穗子觉得婆婆这资质,没有混情报部门,真是一大憾事。
“嗨,远亲不如近邻么,咱这一片的关系,我和你爹都已经弄明白了,咱周围几家人都不错,都是在附近教学的,就是前面那家人不大好处,不用深交——刚说啥来着?”
“闹蛇和耗子,吓住院了。”
“对,接着说啊,咱隔壁二大妈说了,那家男的在美院教学,那家女的是教务主任,他家孩子在机关幼儿园当老师,家里有辆黑色小吉普,平日里一家子都不好相处,鼻孔朝天看不起人.......”
穗子感慨这些中老年妇女的情报搜集能力的同时,还觉得这家人的配置,有点耳熟。
俩大学老师一个幼儿园老师,在哪儿听过来着?
“这家人住三楼,说当天刚好保姆不在家,窗户都碎了,回家后看到满屋死耗子,男的就要拿扫帚,上手一摸,扫帚软塌塌的,竟然是蛇盘在上面!”
王翠花说得生动,就好像当时她在现场似的。
“住三楼,窗户怎么能碎?被人寻仇了吧?”
穗子听到玻璃碎了,第一反应就是看于敬亭,于敬亭对着空中吹口哨,就是不看穗子。
“等会,俩大学老师,女儿幼师......”穗子突然就明白了,看着于敬亭,难道是他——
“敬亭,你的私房钱都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