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我妈说的,二哥,你现在这样也动不了,明天让嫂子......跟着我去吧。”樊昆抬头看了眼刘茜,俩人又是一阵眉来眼去。
于敬亭:哦豁.......
“那就让你嫂子明天抽点时间跟你看看,家里是该转转运了——啊!”樊辉指着家里的玻璃。
“怎么又碎了?!”刘茜不敢置信地跑过去,正屋的玻璃全都碎了,可大门是锁着的,隔着这么远,怎么碎的?
原来家里就是总出乱七八糟的事儿,她才想着搬家换换风水,没想到,新家的风水也这么不好?
房顶上的于敬亭心满意足地起身跳到自家院。
有他在的,樊辉家的玻璃就别想好。
“明天赶紧找算命的看看吧,这事儿耽误不得。”樊辉脸都白了,想着自己这段时间这么倒霉,觉得这是犯了什么忌讳。
于敬亭跳下来时,穗子正郁闷呢。
“咋了,小嘴可以挂个油瓶子了。”于敬亭刮了下她的鼻子。
穗子揉揉太阳穴。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长狗肚子里了,樊叔让我三个子,我还是惨败。”
“按着年轻人的棋艺来说,你已经很好了。”樊煌连赢穗子母女俩,深藏功与名。
“叔儿,欺负我家没人啊?来,我跟你下两盘,咱也不占你便宜,你让我八个子吧。”
“......”
樊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最后到底是让了三子,俩人边下棋边聊天。
“叔儿,你们家,有没有个叫昆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