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这么大的劲儿,想抓我把柄威胁我,目的就是要承包造纸厂对吧?”于敬亭问。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于敬亭挥挥手,他的几个小弟压着陈鹤的同伙先离去,空旷的树林就剩下于敬亭和陈鹤俩人。
“厂子可以给你。”
“你说什么?!”陈鹤不敢置信。
“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厂子你出管理,我占股八成。”
“你这是......让我给你白干活?!”陈鹤头一次见到比自己心还狠的。
“进去吃牢饭,和乖乖赚钱,你自己选。考虑清楚,你进去了,你老婆孩子拿什么活?”
陈鹤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根本没有跟于敬亭谈条件的资本,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薅了羊毛,跪在那一脸的万念俱灰。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小小年纪城府就这么深,未来肯定也不差这么个造纸厂,你干嘛要盯上我.......”
“谁让你他妈跟个发×的公狗似的,生了个没心没肺的小崽子?你以为老子吃饱了撑得非得管你家闲事?”
没穗子在身边,于敬亭说话都带了几分狠,陈鹤是毫不怀疑这小子是真会杀他灭口,这就是个煞星,什么事他都敢做。
“怎样,要不要跟我合作?”于敬亭问,陈鹤迫于他的压力,明知道这是不平等条约,却还是点头。
于敬亭得到满意答复,开始活动手腕。
“公事儿办完了,接下来该算私账了——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好好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