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就是两拳头。
“这一下是替国家打的。”
“这一下是替我媳妇打的!”
“这一下是打你生了个二狗子!”
“我儿子才六岁,他到底做了什么惹你?”
陈鹤被他揍得跟团烂泥似的,虽然被揍很委屈,但他依然听出来了,于敬亭的怒气,好像是针对他儿子?
“你也知道他六岁?言传身教听过没?老子自打当爹后,都不敢在外随地大小便,就怕孩子跟着学了去,你踏马天天搞这些阴损的玩意,你儿子能不跟着学?你做的这些事儿他都记着,长大后就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儿!”
种子就不是个好种,回头连累辛苦照顾庄稼的农民自责,对付这种货,揍就完事了。
于敬亭一通拳打脚踢,把陈鹤揍到快晕才停下。
“回去踏实做事,别他妈琢磨那些违法不好的勾当,让老子知道了,你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陈鹤吓得连连点头。
从这一刻,他灵魂深处就会烙上畏惧于敬亭的记忆,只要看到于敬亭就会不自觉的臣服,这是雄性生物面对强者时,本能的反应。
头一回看到劝人学好用这么残暴手段的,但不得不说,是管用的。
陈鹤从此留下了严重的阴影,只要他想犯浑,就想到于敬亭这张罗刹脸,还有这天挨过的暴打,于是那些投机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胳膊上的刺痛传来,陈鹤惨叫回神。
烟头与皮肤碰在一起,传来阵阵诡异的味道,陈鹤捂着胳膊惨叫,那里将会留下个烟疤。
“做人要走正道,别琢磨那些用不着的,你自己不想活不要紧,想想你那小崽子!敢让我知道你不学好耍花招,老子不送你进局子,老子请你吃饺子,人肉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