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这也不算是睁眼说瞎话,穗子是真的很像领导。
穗子找借口溜出来,直奔后院。
于敬亭和他的人都在,一个个面色严峻。
“怎么了?”穗子问。
于敬亭没说话,视线看向墙角,穗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吃一惊。
“狗死了?!”
这药还没下到菜里,人就被于敬亭抓到了。
根据他们自己供述,说陈父让他们下泻药,以此表达不能参加婚宴的愤怒。
于敬亭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顺手把药喂了饭店养的狗,结果狗死了。
刚他的人进去找他,说的就是这件事。
下点泻药,事情就不算大,等婚宴完事了去陈家敲打老爷子,私聊就算完事了。
可狗死了,这就涉嫌tóu • dú,事儿就大了。
“婚宴还得等会才能结束,我想了,不用告诉咱爸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俩出面比咱爸插手好。”
于敬亭看看表,对穗子说。
“你的新婚礼物送过去了,接下来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