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
“......”穗子觉得这屋还不如老妈那屋,怂得更快,好汉饶命这么俗套的话都出来了。
于敬亭过去又给了两脚,“老爷们的脸让你们丢尽了!”
“是是是,爷们你说的都对。”这俩人言听计从,咣咣磕头。
怂的让于敬亭揍他们的冲动都没有了,有的人跟屎似的,踢一脚都嫌脏。
“最看不起你们这些下药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蹲下,面朝墙,手抱头!”
这俩怂包马上照做,墙角排排蹲。
小老太太已经被于敬亭吓坏了,张开嘴就要喊:“救——”
“把人喊进来,看你给老头下药?”
小老太太又把“命”字咽了回去。
小老太太退到墙角,无路可退就靠在墙上。于敬亭把她拎过来,跟蹲墙角的那俩人捆在一起。
“你到底是谁?”小老太太追问。
“没见过替天行道的?”于敬亭从她兜里翻出个药包,里面还剩下一些药,这都是证据。
“我们是自由恋爱,你管不着,快放开我!”小老太太不敢大声嚷嚷,只能试图跟于敬亭讲理。
“哦,自由恋爱?拿什么证明?”于敬亭蹲下,把晕过去的陈父鞋脱下来,手刷地一下,袜子就扒下来了。
他的举动让一行人不解,这人冲进来把他们捆起来,不会只为了抢劫一只袜子吧?
于敬亭用一根手指勾着袜子口,凑到小老太太面前,一阵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