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于敬亭有点意外。
看了个热闹,还给他家小娘们看出战斗力了?
“你现在看他不膈应了?”
“要说不闹心是假的,但是这事必须由我亲自来解决,敬亭,我很开心你能随时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如果是别的事我依赖你也就无所谓了,但这件事我必须亲自清理门户。”
穗子也是从樊煌对待樊母的事里得到启发的。
樊母的事看似是于敬亭做的,实则离不开樊煌的支持。
樊煌没有回避他至亲犯浑的事,以雷霆之势处理了问题。
穗子在一瞬间get到了她老爸的心思。
这种事一定要亲自下手,不要给自己留下以后会遗憾的机会。
“他压根不算咱门里的人,算不得清理门户,充其量算是替天行道,你想玩,就交给你。”
穗子很满意。
他从没有把她当做过物件和附属品,虽然嘴上经常犯贱,但遇到事他是认可她作为伴侣的平等地位,也认可她的能力。
就冲这一点,她对自己的婚姻就十分满意,爱的势均力敌。
“你那是什么眼神?肉麻的话就甭说了——要不,咱俩再去小树林待会儿?你用实际行动让我深入感受你的诚意。”
“......啊呸!”
穗子大义凛然的拒绝了他。
钻小树林这种招蚊子的事儿,她能做?
聪明女人当然不可能做这种重蹈覆辙满身是蚊子包的事儿,她领着于敬亭去了舞厅。
门那边是劲歌热舞,门里是旖旎无限。
风扇吱吱呀呀的遮住了声音,顺着肌肉纹理坠下的汗珠消失在地板。
“我要喝冰镇汽水.......”
许久后,穗子推推身上的男人。
男人又磨蹭了一会,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提上裤子,咬牙切齿。
“明天我还要来!”
穗子翻了个白眼,呵呵,鬼才要再来,桌子磨得她腰都疼,回去还要找个膏药贴上。
运动后体力不支,穗子肚子咕咕叫,于敬亭还没回来,估计被什么事儿缠上了。
她翻找着抽屉,里面应该有她提前放的饼干和零食。
拉开抽屉,全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