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口子狼狈为奸的,一看就是天生该在一起的,干嘛非得掺和楠姐的事?哦——我知道了!你们两都看上楠姐了!”
于敬亭的剔骨刀贴着黄毛的头皮戳在了木头房柱上,黄毛吓得两眼一翻,彻底晕了。
“看你大爷看!老子现在就该把你骟了,套个女装送给于有乾那个老不死的!”
于敬亭骂骂咧咧地踹柱子,媳妇是他一个人的!
“现在怎么办?这家伙怎么处理?”穗子嫌弃地比了比黄毛。
如果他真的是锦楠的手下,那她还真没办法把人交上去。
“先吊着,回头等联系上锦楠,让她把人领回去。”
道上自有规矩收拾黄毛,也犯不上为了他得罪锦楠。
“不过这家伙嘴太臭了,张嘴闭嘴没好话,这样,联系到锦楠之前,用咱儿子的童子尿给他漱漱口,清理一下这满身的火气。”
“......”穗子默默地竖起俩大拇指,比损,她男人就没在怕过。
夫妻俩就把人挂在厢房,俩人有说有笑地进屋,王翠花领俩孩子遛弯去了,家里就四爷。
四爷正在讲电话,用一种穗子也听不懂的语言,看表情也是挺严肃的,似乎出了什么事。
穗子从没见过四爷在家里露出过这种表情,不由得驻足多看两眼。
突然,四爷提高音量,手握成拳用力地凿桌面,吓了穗子一跳,他似乎骂起来了。
骂完后还要砸电话,于敬亭手疾眼快的把电话夺过来。
此时的四爷浑身被怒气所充斥,不再是平日里笑眯眯的老男人,一身杀气。
“闹心?院子里有空啤酒瓶子,摔起来声音够响也够解气。”
“滚,我没心思跟你胡扯。”四爷看起来非常闹心。
于敬亭摊手。
“不愿意跟我扯没关系,你砸了家里值钱的物件,我娘回来肯定挠你。”
听到花儿的名字,四爷的杀气锐减一半。
气得抬脚踢了脚柜子,踢的还是最结实的那个,这是真怕花儿生气。
“爹,是胡家出事了吗?”穗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