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过节的个体户,干嘛要对自家下手呢?
“你最近有对刘梅梅做什么吗?”穗子决定换个方向。
她要先弄清楚刘梅梅打电话的动机是善意还是恶意。
“我让同学匿名送了她一副毛线手套,她一直挺想要的。”
刘梅梅做的那些事,让姣姣笃定一辈子都不会再跟她有来往。
只是想到刘梅梅被继兄侵犯,被陈伦骗色,心里又不免对她同情。
同情,但不原谅,这俩种情绪混在一起,促使了姣姣做出送手套的举动。
“嫂子,你不会怪我吧?”姣姣小心地问。
穗子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为什么要怪你呢?我和你哥不鼓励你当傻白甜,可这并不意味着要彻底抛弃同情心,你这次做的很好,可能就是因为你的善举,能改变——”
“改变什么?”姣姣好奇地问。
穗子笑着摇摇头,她现在也不知道能改变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刘梅梅这个电话,背后一定没那么简单。
于敬亭在应酬,想必这种大单他的几个心腹也都会跟着陪酒,穗子就把电话打给陈鹤。
“舅舅,你帮我打听个人,叫李铁光,是做生意的,嗯,我要知道他全部的资料,包括他公司的业务范畴,他的人际关系,他的后台,越快越好。”
穗子挂了电话看琴房的方向,姣姣这一副手套能换多大的情报,她拭目以待。
于敬亭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穗子披着外套,开着台灯看书。
“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吗,怎么还熬夜。”于敬亭看穗子一直捏肩膀,就走过去替她捏捏。
穗子放下手里的书,闻到他一身酒气,起身到桌前,上面有早就准备好的解酒汤。
“我没醉,这玩意齁难喝。”于敬亭试图抗拒。
“没醉哦?那考你个数学题,1+1等于几?”
“媳妇,你是把我当二傻子?明白了,你这是暗示我两次,等我洗个澡,回来就——”
穗子拽着他的领子,这家伙满脑子都是那事儿,真是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