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无语至极。
“这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女人。”从外面回来的波波洗干净手,拿了本书,视线扫一圈,最后落在摇椅上。
于是四爷更无语的看着小孙。
这对龙凤胎会不会太两极端了?这性格,就不能中和一下?
穗子在老妈家的院子外,就听到里面嗷嗷的声音了。
外面还远远的站着几个大妈围观。
穗子给于敬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街坊邻居遣散了,她自己则是跟着婆婆和亲妈进了院。
客厅里,樊辉给陈丽君找的保姆就差跪下了。
“你冷静下,这样子不好看的呀......”
“呜呜,我都要死了,我才不管好不好看!”樊辉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瓶,脸上涕泪纵横。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呢?”穗子走过来问。
樊辉听到她的声音,从地上坐起来,迷茫地瞅着她,看他的眼神穗子知道,这是喝高了。
“你们都是刽子手!”樊辉冲着穗子嚷嚷。
“啊对对对,都是我们的错,来,瓶子给我......”穗子顺着他的话说,一点点尝试靠近。
“别过来!”樊辉冲着穗子咆孝。
于敬亭进来,从后面拍拍穗子的肩膀,穗子退后一步,把主战场交给于敬亭。
“咋地啦哥们,因为啥这憋闷,跟我说说。”于敬亭蹲下,跟他保持了五米距离。
“我不想说——”喝多的樊辉本来是仗着醉意来个胡搅蛮缠。
被于敬亭一瞪,来自动物的本能让他马上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惹不起,下意识地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