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小时候要去对面盛降的家里玩,都是这么软萌萌的告诉她妈妈一声。
翁芝没管她,但还是随口念叨了句:“这么早去干什么?你的盛叔叔和馨姨姨可能出去晨跑了。”
“我又不是找盛叔叔和馨姨姨,我是找我的盛酱酱。”余绵不羞不臊的,回话的同时,已经趿着家居拖鞋打开了大门。
“你这孩子。”翁芝无奈摇了下头,继续练瑜伽。
余绵走出门,一抬眸,便看到盛降家的大门是开着的,下一秒,盛降的爸妈穿着运动装从里面走出来,似乎是刚要出门晨跑。
“盛叔叔,馨姨姨。”余绵赶紧嘴甜的叫唤了他们一声。
骆雪馨寻声望过来,随即唇边扬起一抹很淡然很温柔的笑容:“原来是绵绵啊。”
骆雪馨出身书香门第,举止言谈都是很优雅淡泊的那一种。
而盛降的爸爸盛光阵是大学院士,一家三口都是人类高质量的知识分子。
余绵从小就在盛家玩到大的,不会那么拘谨,直接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骆雪馨面前。
“我找盛降哥哥,他还没起床吗?”
骆雪馨莞笑:“应该起了吧,我也不太清楚,你自己上楼去看看。”
“那好吧。”余绵可不矫情,很快就像条小鱼儿溜进盛家里。
盛光阵摘下鼻梁上的银框眼镜擦拭了两下,而后又挂回去,笑着对自家老婆骆雪馨说:“绵绵这妮子,是真的一点都不避嫌啊。”
“青梅竹马不都这样嘛。”骆雪馨笑着附和:“小时候还睡在阿降的床,不肯走呢。”
“唉。”盛光阵倏然幽叹了一口气,似在感叹时光流逝得如此之快,一晃眼的功夫,昔日屁丁点儿大的孩子们,转眼间都个个出落得亭亭玉立,意气风发了。
“你改天,试探试探阿降,看他对绵绵到底有没有意思?要是有,就跟翁芝说一说,早日把这两个孩子的亲事给定下来。”
骆雪馨:“急什么,阿降都还没到可以领证的年龄呢。而且,喜欢是双向的,不能单凭阿降有意思就行啊,也要绵绵喜欢阿降才可以定下来。”
盛光阵:“绵绵的心思还不够明显啊,天天往咱们家里蹦跶。不瞒你说,我可是打心眼里就把她当做童养媳了。现在外面的男孩子形形sè • sè,别哪天一不小心,咱们家根正苗红的小童养媳就被别人家给拐跑了。你抓紧点时间给阿降做做思想工作,套套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骆雪馨:“行了,我知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盛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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