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摸着下巴,道:“真不知道这鹏鸟怎么想的,为何捉了夜青又什么都不做,只是带着她到处走,若非是那鹏鸟喜欢夜青,就是那鹏鸟在故意捉弄我们三个。”
郁星白愣了愣,没有说话。
青黛看了他一眼,道:“你也是奇怪,阿姐被人捉走了,没有半点儿担忧,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每日还要跟我玩玩笑笑。”
郁星白抽了抽嘴角,心道:要是不是为了跟你玩玩笑笑,大抵夜青也不必跟着那鹏鸟去。
说起来也是奇怪,夜青曾经束缚了那鹏鸟一千年,说来那鹏鸟也应当视夜青为死敌,倒是能不计前嫌跟夜青相处这么久。
不过既然夜青能够降住那鹏鸟一次,也不会被那鹏鸟反伤,应当不必担心。
次日一早,郁星白便要跟青黛继续去追夜青和鹏鸟,谁知盈兮不肯动作。
郁星白锁眉,道:“怎么了,这就打算放弃我阿姐了?也算你识相。”
盈兮只是垂着头,他都丧气丧了半个多月了。
问他什么,他也不肯回答,实在古怪。
青黛倒是好声好气的跟他讲话,“盈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要是有什么,你要跟我们说啊。”
盈兮摇摇头,他记着夜青说过的,不准他把那晚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这几日,他难过的原因是,郁星白用灵力探知,那鹏鸟就在山洞之中。
所以说,那夜的那个男子,又回来了。
他跟夜青在一起。
夜青定然是喜欢那个人的,都说了什么不见面的话,还是跟他在一处,大抵是也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
既如此,他也没必要在此处担心夜青的安危。
毕竟那个男子他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