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深顿了一下,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正要回答,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大喊:“小心!”
薛与深感到危险,猛地回头,一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拿着一把刀朝他们冲了过来。
所有人看着那人冲过来,惊吓地躲开,大厅中人员四处躲避,人人自危,闹成一片,混乱不堪。
宁羽吓得脸都白了,惊慌失措地想要躲开,但是被吓得腿软动不了,那个中年人疯了一样不管不顾拿着刀朝着他们捅过来……
千钧一发时刻,曲炀冲过来,一脚踢开了那人的手,那人捅歪了,没捅到人,宁羽躲开了,薛与深的脚走不快,那个中年人又暴怒地拿着刀朝着薛与深捅去。
薛与深此时也是一身冷汗,由于脚腕才刚拆了石膏,行动不便,不敢贸然去对抗,只得往下意识地后躲着。
曲炀一击没有把那人的刀击落,见中年人朝薛与深捅过去,脸色一变,也顾不上危不危险了,伸手就去抓那个人的胳膊,反手一拧,那人惨叫一声,手腕脱臼了。
曲炀趁机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倒地上,身子迅速压了上去,制住了这人。
中年人被压在地上,急了眼,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奋力挣扎中咬了曲炀的手一口。
这时,周围的人才冲上来几个人,合力把这个人压住了,保安来了,把人捆了起来,有人报警了。
薛与深一身冷汗,后怕涌上心头来,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第一次遇到这么突发的事情,措手不及。刚才要不是曲炀及时出手,自己可能被人捅死了。
薛与深也顾不得脚还不能剧烈运动,快步走到曲炀身边,伸手就去抓他的胳膊,看他被咬的手腕,关切道:“你没事吧?”
曲炀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手一眼,没动,任由薛与深检查他的手腕,薛与深握着他的手翻来覆去观察,所幸没咬深出血,只有一个牙印,不会留下疤痕,看着也挺疼的。
“没事,没出血。”薛与深说着,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抬眼正看到曲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戏谑,陡然反应过来,干巴巴地放开了他的手。
曲炀毕竟年轻,想到刚才那个情形也感到一阵后怕,不过他不能在薛与深面前露怯,笑了一声,便又贱兮兮像以前那样,调戏他一句:“薛老师,你是在关心我啊?”
薛与深正视着他,反问道:“不能关心吗?”
曲炀愣了一下,还以为薛与深要向以往那样懒得理他,或者冷漠说些什么,没想到居然反问了这么一句,把他整得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