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可是周围的人只是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坐在地上狼狈极了的阎若。
没有人去扶他。
似在怜悯，似在可怜。
这样的目光，仿佛一个巴掌狠狠的打醒了阎若，羞辱至极。
而他从小到大的死对头阎岑，却并非像那些人一样，用着那样难堪的目光看他，反而面色沉稳又平静的立在原地。
纯白的不沾染一丝凡尘。
他却只能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出现在阎岑的面前。
他在阎青的教导下，把阎岑当对手，当了十几万年。
可是如今……
阎若脑袋低垂，唇角艰难的扬着，勾起一道略微苦涩的笑容。
他输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输了。
“起来。”
阎若僵硬着抬头，却恰好对上一只随意伸出的手。
阎岑的神情有一些许的不自在，但他的手，始终摆出这样微微弯腰的姿势。
阳光洒在他好看的脸上，令阎若有一些晃眼，他垂眸，扯了扯唇角。
“你在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