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杭乐看着扔一旁的浴袍,有些无奈,“你不觉得……我两性向相同,有些该注意些?”
“两个受注意什么啊?咱是闺蜜啊,你太保守了。”信乐捏着嗓子学小姑娘嚷道,“小爷住校的时候还照样和室友们遛鸟呢。”
余杭乐黑线:“我不是受。”
“明白明白,受受都有一颗攻的心,你被渣攻伤了心,想当攻也是理所当然。”信乐颇为理解的眨眨眼睛,然后把枕头抽出来抱怀里,继续滚,“好软啊,好想睡觉啊,但是还没吃饭。”
……明白你个头!余杭乐第N次被信乐击败,讪讪的将浴袍收起来。算了,随信乐去吧,他自己注意点就成了。
“大乐还真是纯洁害羞啊。”
余杭乐转身,正准备将浴袍挂上,就听见信乐自以为低声的呐呐自语,脸一下子就黑了。气势汹汹的走到床边,余杭乐居高临下的抱着手臂瞪着正在装无辜的信乐:“纯洁?害羞?”
“嘿嘿。”信乐眨眨眼睛,尽全力表现“我才是纯洁我才是害羞”的样子。
“信不信我强吻你?”余杭乐气乐了。
“嗯?”信乐坐起身,“吧唧”一声亲到余杭乐脸颊上,“不客气,我来就成了。咱两谁跟谁啊,小爷我跟室友们玩牌的时候,输了的还互相弹过小jī • jī呢。闺蜜啊,是不是禁欲太久了难受,要不要小爷我帮你撸一撸?”
余杭乐脸更黑了,一巴掌胡在信乐额头上,转身去盥洗室洗脸,信乐“哎哟”一声倒回床上继续打滚。
“大乐果然很保守很害羞啊。”边滚还边继续总结的信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