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鱼被妉华看的心呯呯地跳,似乎对方把她看的透透的了,她想马上远离这个人,但不敢。
她后悔为什么要听爹娘的,让她给他们送福气,帮着制住宋月柔。
她要是呆在屋里不就没她的事了吗。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回她的诅咒又没起效。
不是所有人都吃妉华的威胁,十五六岁的陈大魁正是血气盛的年龄,怒目圆睁,手里的柴刀劈向了妉华,“你给我死去吧。”
陈大魁有点脑子,看出妉华的腿真有问题,打人凭的是她手里的那根长棍子,他大伯他爷都是近前了才被打了,他的柴刀是扔出去的,并没有上前砍。
上山抓猎物,全家就数他最有准头气,他不信这下砍不中。
“别!”范桃花想阻止陈大魁,伸手去抓陈大魁的手臂,但晚了,陈大魁的柴刀已脱出手去。
他砍中了,但被妉华伸手一把抓住了柴刀柄。
来而不往非礼也,妉华抓起旁边书桌上的砚台回给了陈大魁。
瞧,她多手软,别人用刀砍她,她只用砚台砸回去。
也是因为不喜欢血花飞溅,再把这个屋子给溅脏了。
陈大魁是陈家老二陈寿的大儿子。
这个家里的人,就没有对原主好的。
原主刚嫁进来时,年方十四,长相姣好,肌肤细嫩,身形柔弱,嵬山村没一个媳妇比得上她的。
陈大魁心眼不正,十三四岁也知道了些人事,总是往原主身边凑,趁机摸过两回原主的手。
原主羞愤难当,但不敢把这事说出去,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
好在陈大魁还知道家里决不会容忍他给三叔戴绿帽子,没敢做的更过份,只在避着人的时候,一双不安分的眼直往原主身上瞅。
等原主因干活风吹日晒的,变得又黑又干巴瘦,陈大魁的恶心眼光才消失了。
妉华的准头气更好,但陈大魁可没有妉华的徒手抓柴刀的身手,砚台准准地砸在了陈大魁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