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中,又染着几分深邃。
唐棠可不吃这一套了,一拳头砸了过去:“说我不正经,你倒正经点啊。”
秦瑞阳的一脸认真,给砸稀碎。
嘴角恢复了温和的笑,却浅浅再不达心底:“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学的。”
“我错了。”唐棠做投降状。
“看来,本王要离你远点,走了。”
他说走了,结果真走了。
真是来也匆匆,却也匆匆。
唐棠是一点没放心上,包括他送来的画,也不过是随便看了两眼,就塞进了画筒里,丢进了边上的画缸中。
*
再见秦瑞阳,是秋后了。
彼时瘟疫已经平息,隔离区里自生自灭的那群,破天荒的活下来一大半。
那群病愈的人,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集资,在城北修建了一座双神庙,供着一个女相坐佛,和一个男相坐佛。
佛身塑了金身,从建成那天起,佛前就香火贡品不断。
旁人看不懂这是哪路神仙,跟他们打听。
他们管那两尊坐佛叫赐药仙人,拜的相当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