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果真还是不愿放下自己的身份。”
林不玄轻笑一声,哪怕眼前的皇女殿下似乎已有剑拔弩张之势,他也完全不慌,毕竟赵红衣的心路历程再好猜不过。
天子论座当夜,他与太后在太清殿里承欢的时候,两人确实都是知道赵红衣在门外旁听的。
甚至他还逼着周倾韵念叨什么“若是...若是被红衣知道了的话...”之类对正站在殿口的赵红衣极具冲击力的话语,然后他一边在背后支撑着太后一边说着“红衣还在长安城里,她怎么可能知道?姐姐好好享受就是了...”
本来林不玄想看的是赵红衣怒而猛然推门进来搞得周倾韵羞恼与极端的背德感交杂再一起使得她颅内与道躯一同到达...
结果谁知道赵红衣捂着自己的嘴唇在殿外听了一宿?好好的太后调教计划彻底泡了汤...
不过现在周倾韵也很听话就是了,林不玄好哄她说如何如何的姿势容易变得再好孕一些,这位清贵无度且从未恋爱过的太后陛下自然是全权相信林不玄这个外来的“博学多才”的方士。
她哪里会晓得自己摆出的那些姿势恐怕连涂山都狐狸看了都要脸红?
林不玄翌日听说赵红衣不辞而别也还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将她逼急转了心念,欺负的有些过头了,适得其反?
若是她真的呆愣愣跳入了江湖那林不玄还真不一定敢如今跳在赵红衣的脸来。
但现在...赵红衣既然依旧老老实实地回到了落红宫,身着的依旧是大红的凤袍,那林不玄就明白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把赵红衣的心思给摸透了。
想要跳出井口只是一个说辞,是她将心中所有的懦弱所有的颓废所有的负面情绪堆砌的一个宣泄口,她一直在做的事就是将情绪丢入其中。
如今朝廷垮台,别说是井口,整个井都没了,赵红衣辗转了几天却又是重新回到了故里。
偌大的辉煌的奢华的落红宫,正是囚禁她这只凤雀的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