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锁心果真固若金汤
宁羡鱼甩甩头一脸淡然地忘掉昨夜顶着妹妹与林不玄的交谈在江岸边绷着脸以证道心为由索吻后又自顾自俯身下来的动手动脚。
将所有的迷蒙与来的很离奇的吃味都留在了那璀璨的星夜里就好了。
她下意识擦了擦嘴角,抬起手揭下贴在墙上的告示,眸光随意扫过画像就有几分不安与忿忿在心底里一闪而过。
宁羡鱼将这纸仿制的诏书提在手里仔细查阅,却见一旁林不玄边靠过来边点着那画像问
“挺好看的,这是你师尊?”
“是”
宁羡鱼微微一惊,连忙将诏书稍稍翻起个角度想藏起来却被林不玄提了提手腕,她只得点点头又摇摇头,解释道
“但这诏书上的事迹都不是真的是某些不怀好心之辈所杜撰的”
“师尊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生为正道却在暗中而与魔门私通,她明明很是心系宗门,羡鱼以为,师尊是真的眼里只余江湖大义的”
“而天子论座当夜的举动,亦是师尊她只是为了偿还早前裴宗主的不杀之恩而已其实那还是羡鱼求她出手的,为的是呃”
宁羡鱼的话语卡了壳微微一顿,她又是低头努努唇,眼中流露出的些许自责也一闪而过,
“缘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江湖中的流言愈演愈烈,甚至还有说我锁心宗不过是个披着正道外皮的魔门如今终于浮出水面,这类铺天盖地的编造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恨”
“奈何又没有寻到源头,师尊她先前都要被那些流言蜚语给搞得无法静心修行了,羡鱼也很是内疚的”
“等等,你方才说的挺好看的是什么意思?”
林不玄感觉这小丫头片子还真蛮有意思的,便是又笑着打趣,“你师尊啊”
宁羡鱼本来陷在自责与迷茫中的心境随着林不玄这话心头一紧,下意识迅速将这纸诏书揉成团,塞进贴身的纳物袋里。
她十分警惕道
“你你你我师尊你都想?怎能背着若若还有那个太后你是真的说好的专情呢?”
宁羡鱼念叨两句就没了声响,她的确怪不了林不玄了,缘由是自己昨夜的那些举动还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甚至都是自己主动的
她还记得林不玄的神色挺错愕的来着,总不能再怪到他头上去吧?
“只是玩笑话而已,我又不是什么见色起意之人,我若是,那在凉州落阵之时,就该佯装看不破而将羡鱼把玩个遍了不是?”
“我是怕羡鱼太过自责,天子论座都已经过去了,往日不可追,来日还长呢”
林不玄笑了笑,想伸手理顺妮子的发丝,却才是发觉宁羡鱼的白发化作青丝,他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宁羡鱼歪歪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踮起脚尖蹭蹭林不玄的手,“谢谢你安慰我。”
林不玄一愣,顺手揉了两下,坦然道
“羡鱼如此不计前嫌,是我有愧于你才对”
宁羡鱼抬起头,“所以不玄凉州见我说的那些什么只喜欢妹妹之类的话,是真是假?”
“自然是假的,不想动摇羡鱼好不容易成就的道心才是真的,锁心宗的数百年基业,若是在一朝一夕之间毁在了我的身上,我岂不是罪孽深重?”
林不玄只得是继续圆谎,轻鸾倒是很罕见没在一旁呛他。
宁羡鱼轻轻颔首,抿了抿唇表示理解,点着远方碧绿楼阁道
“那便是文宗总舵了听说最近是也顺着你的造势写了个长篇,叫什么出了两小节,我没读过,听说是一改往常的路子,写的情情爱爱挺专一挺好了或许是转了路数?”
林不玄理理袖口,只是道
“说不准下一小节开头就走恶心人的老路也不好说堂堂新兴一流宗门被一个小辈的随便一招借刀shā • rén给打的从了良,我才不信”
宁羡鱼再次点点头,“我站不玄这边。”
一直无言的轻鸾忽然打断了林不玄的思路,“快问一下这妮子,江州此地是不是有一处福地?”
林不玄一五一十问,宁羡鱼沉吟片刻,道
“好像听是师尊说过,若是开了那是大机缘大造化,但是不晓得方位,便是晓得,也起码得有法器现世才有机会惊动呢。”
“只是法器啊便是裴如是手里也只有一柄朝代和一柄逐鹿吧?大离已经很多年没出过法器”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一柱紫光冲天而起,直直灌入长空中,恰如三千紫云奔来。
远远的楼阁上不晓得是谁喊了一声,“无天阙剑阁铸成一柄法器广邀各位道友拜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