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玉抿抿唇,拉长声音说:“阴谋啊——确实有。”
“嗯?什么?”温涵曦半眯眼问。
贺明玉缓缓低下头,在她额上蹭了蹭,又咬住她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你猜。”
走上说着你猜,可根本没给人猜的机会,抱着她径直上了楼。
温涵曦晃着腿说:“今晚不行。”
贺明玉把人放卧室,直勾勾锁着她的眸,挑高下巴问:“不行什么?什么不行?”
“什么也不行。”温涵曦一个骨碌滚到床侧另一角,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说,“今晚我有工作要忙。”
贺太太这个借口用了好几次了,屡试屡成,今晚又搬出来用。
不过,今晚贺总不太好上钩,眼尾上挑,睨着她半晌没说话。
温涵曦见这招不行,戏精上线,又来了一招,捂着肚子:“哎,疼,好疼。”
贺明玉配合道:“哪不舒服?”
温涵曦说:“肚子。”
贺明玉捞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那还是去医院看看。”
一听要去医院,温涵曦立马好了,坐直,“我好了,不疼了,不用去医院了。”
“不行,得去医院看看。”贺明玉抬脚走过来,“你这隔一天疼一次,每次疼都是晚上,万一有什么大病就不好了。”
脸上神情严肃,大有“你要是不去今晚别想好过”的意思。
温涵曦边后退边说:“真、真不用去了,好、好了。”
只顾着说话也没注意后面,话音刚落,人跟着向后倾去。
头朝下,地毯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心说:明天还有通告,摔伤就惨了。
人求生欲爆棚的时候最爱瞎折腾,够到什么算什么,抓单子没抓到,她正心急时,指尖似乎碰触到了什么布料。
很细滑。
她没多想,又用了一把力,狠狠抓稳。
这时腰间也突然多了一只胳膊,正好挡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温涵曦喘着气说:“好险。”
贺明玉居高临下睨着她,“抓好了吗?还打算抓多久?”
温涵曦困难的倒立着瞄了一眼,入目所及之处是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她抓住的正好是他裆下的布料。
怪不得刚才碰触上时觉得似乎被什么弹了一下,原来是……
她又看了一眼,这一眼下去,脸如火烧。因为她扯得力道太大,某人的裤子已经被拉下了不少,堪堪露出倒三角的位置。
……腹股沟很养眼。
“看够了吗?”贺明玉问。
温涵曦抿抿唇,“凑、凑合吧。”
她拉着他胳膊从倒立的姿势变成正常的坐姿,大喘几口气后,余光瞥了眼贺明玉的……腿。
点点头,确实挺有料的。
贺明玉以前不知道她这么顽皮,现在知道了,心反而更不踏实了,就怕她拍戏的时候也这样,回头伤到是她。
心疼的是他。
他蹙眉戳了戳她脸颊,“淘气。”
温涵曦讨好笑笑,捏了捏他的脸,偏头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三天吗?”
这次出差原本需要一周才能回来,贺明玉为了早日见到她,硬是把时间缩短了一半,她倒好,满脑子还想着工作。
“见到我不开心?”贺明玉问。
“开心,当然开心了。”温涵曦越来越会撒娇了,在他唇上偷亲了一口,挽着他胳膊说,“开心的不得了,开心的想飞。”
“想飞?”贺明玉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挑起她的下巴道,“那哥哥带你飞。”
“嗯?”温涵曦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抱起带到了浴室里。
“喂,贺明玉你不能这样。”
“我说了,我有事。”
“今晚不行。”
“诶,我的衣服别扯。”
“……你、你咬我肩干嘛。”
“不能撕,不能撕,这条裙子是妈送的。”
“……禽兽。”
这晚,温涵曦被某禽兽带飞了,飘在空中好几个小时,落地那瞬间,感觉腰都快断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踹了他一脚,“禽兽。”
贺明玉睡衣带子都顾不得系,弯腰抱起她。
温涵曦颤着眼睫问:“干嘛?我真的很累了。”
贺明玉温柔睨着她,“禽兽给你洗澡。”
洗澡?
某个画面再度出现,温涵曦摇头拒绝:“不要,我休息会自己去。”
让他洗?
那不是把自己送他嘴里去吗?
贺明玉:“我不碰你。”
温涵曦撇嘴,心说:鬼才信。
她挣扎了几下,但是拗不过男人的执拗,最终还是被抱进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时,她猛然想起一件事。
掐着他胳膊问:“最后那次……措施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请贺总回答。